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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缘师兄。
夜大爷起身去开了禅门,接过了缘手里的信封。
自他落发,成为法号不悔的和尚,他便不再见世俗之人,更未踏出普济寺一步。
十年如一日,他坚持着。
儿子的信,也十年如一日,一日一封,一日未漏。
与了缘一样,觉得十年里每日一封,信中无不是儿子想见他一面,想同他说说话的内容,他也觉得信耽搁至晌午后送来,亦无关紧要。
“有劳师兄。”夜大爷谢过年岁比他还要年轻十几岁的了缘。
了缘走后,他把信封如往常一般,并未打开看,只是把它放入佛案一侧的木柜里。
睡过头,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夜旭似离弦的箭般,直往大门外跑。
弓守跟在后面跑:“少爷慢些!别摔着了!”
夜旭跑得更快了:“信可送上山了?”
“弓成一早便去送了,回来说是了缘师父亲手接过去的。”弓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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