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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池听到大婚之礼四个字,脸沉了沉。
抬头跟着看一眼芳菲阁的扁额,再看一眼被抛出芳菲阁的那个丫寰,他面色不善地问殷掠空:“那她是怎么回事儿?不知好歹地跟你抢你看中的大婚之礼?被你一怒之下丢出店来?”
接到师兄凉嗖嗖的眼神儿,殷掠空干笑两声,看一眼惹师兄不高兴的罪魁祸首师姐,答道:“倒也不是。”
“哦?”马文池没错过殷掠空的这一眼,顺着也瞧了一眼打不得骂不得爱不得恨不得的心上人。
安有鱼被这前后两眼瞧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有人故意挑事罢了。”殷掠空回头看向仍白着脸呆在店内不敢动一步的那位官家小姐,眼底满是冷意。
安有鱼看出点儿苗头来,撇开马文池拉着她的手,几大步走近殷掠空,眼色往店内丢:“那是谁?”
“邓娇娇的庶妹。”殷掠空声音毫无温度。
邓娇娇是个什么德行,其庶妹便是什么德行的走狗,都是在后院内宅使惯腌臢手段的歹毒女子。
言罢再看回马文池,她想着师兄在听到她说大婚之礼时,脸便沉了沉,这会儿师姐因要与她说话,强硬甩开师兄的手靠近她,脸更是黑成炭了,为了不让师兄继续迁怒于她,她推着安有鱼往外走,重新把师姐推回师兄身侧。
安有鱼被动地被推着走,重回到马文池身侧,马文池的脸色好了些,她则又不自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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