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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十一说这一点时,他说得毫不心虚,但在说刺客之事追查尚未有确切的进展时,他说得尤为底气不足。
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沉重。
他一直在查,却未曾松懈,事关她之事,他怎么可能松懈?
眉目是有的,也确切了,只是查到的指向令他犹豫不决。
他不晓得是告诉她好,还是不告诉她好。
那眉目,他是继续往下追好,还是点到为止好。
直到听到她再次遇袭,一路打马到她身边把她拥在怀里的那一刻,他才下了决定。
一,暂时不告诉她。
二,已无法点到为止。
今日得夜十一遇袭的消息时,他急得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管手上的公务有多紧要,立马丢下成堆成堆搁在公事桌上的所有公务,未下衙便离开了都察院,直至现在。
未到辰时,他已用过晚膳,洗漱完换了舒适的常袍,坐在院子里树下的石桌旁,自斟自饮,吃了有一会儿的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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