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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秋络宽走了,倒是意外地全了他一开始便想要的局面。
只他与她两个人在的局面。
小麦看着突如其来的发展,也是看懵,懵完不忘将秋络宽如何怪异地跑出酒楼的情形如实形容给夜十一听。
夜十一早听到动静,从动静的大小来听,和小麦形容给她听的场面,她觉得秋络宽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来。
事情发生得突然,她倒没谢元阳亲眼目睹而被震惊到的那种不可思议,只眉一挑,便淡定地继续端坐着。
谢元阳转过头,正回身,看着好似也没发生过的夜十一,目光在白绫停留了一小会儿,他沙哑着声音问:“你的眼睛……听说是自小便盲的?”
“秋少爷应是平日里太过忙于公务,忽略了自已的身体,谢世子既与秋少爷是同僚,自当好好劝劝。”夜十一文不答题地回着,“公务要紧,自个也挺要紧。”
谢元阳却知道,她这是不想回答他,不想同他说太多她的事情,他却坚持:“我认得一位名医,只是他行踪不定,极难遇到,也不知他此时在不在京城,待我查过,他若在京城,定然请他到竞园走一趟。”
“谢世子可知今日昆园被伤女子为何被伤?”夜十一伸手去摸茶杯,谢元阳见状想把茶杯往她手里移,她却早一步准确地摸到茶杯,看不到能听到,她浅浅笑开,“多谢世子爷,只是我自小眼盲,早已习惯,茶杯落桌的时候,我听到声响,那时便已记住了位置。”
不止茶杯茶壶,连跑堂把每一盘菜摆落桌面的时候,她也听了个精准,再配合着不同菜不同的香味儿,她大概能知道哪个位置有哪盘菜,盘里又是什么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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