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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唱道:“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魂,不见月中人?”
崔莺莺和道:“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这出戏曲,她听过许多回,是以夜家大小姐的身份听的,后来成了王氏大小姐,她便未再听过。
似是一道坎,如是一道痕,将杏江之行前后的两个她划啦出一条永不可跨越的天渊。
终归身份不同了。
身份虽不同,她却幸运的仍是天之骄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纵枷锁缠身,重担压肩,她亦从未抱怨过。
享多大的荣华,便得担多大的责任,自来她深知此道理。
她不能怨,无法怨,怨不得。
此刻再听到,别有一番心境,恍惚之间,梦里梦外,夜家女王氏女,前尘当下,如走马观花般,在她脑海中时而静谧温和,时而汹涌澎湃,一幕接一幕地过着。
自从六岁于梦中回,得知梦中许多事情,时至今时今日,已过十四年,夜十一仍旧无法肯定,她到底是重活了一世,亦或只是噩梦了一场?
说是梦,那梦却真实得活过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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