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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事情的严重性,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糟糕。
邱氏原先想着三人一下衙聚首,便在书房呆着不曾出来片刻,应当是有重要之事相商,为了不误事,她就没让下人备酒,哪儿知菜都上齐了,丈夫却是让她温两壶酒上桌。
冯大听着夜二爷吩咐邱氏去温酒,即时明了夜二爷的用意,这是想用酒卸一卸马文池紧闭的重重心事。
冯大能明白夜二爷的用意,马文池自然也明白,不言不语地坐在桌旁,默认了吃酒一举。
膳桌上,酒过三巡。
原来马文池酒量一般,这些年浸于官场,倒是把酒量练高了好几个层次,夜二爷冯大齐齐微醺之际,他仍清醒得很。
直至饭后撤桌,两坛子酒尽空,冯大趴在桌面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夜二爷站起身也是晃了晃,唯独他跟没喝似地稳健如山。
夜二爷被邱氏扶去歇息前,突然伸手攥住马文池的袖子。
这要是发生在酒前,那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是夜二爷此刻也是满满醉意,稍比整个人趴在桌面站也站不起来的冯大好一些而已。
邱氏抱歉地看着马文池,马文池示意无事,任夜二爷拉着袖子无法往外走。
“有什么事儿……别憋着……咯……”夜二爷说一半打了个酒嗝,打完拍拍胸膛,十分豪气万丈,“有我呢!”
马文池点点头,跟安抚闹别扭的小孩儿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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