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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有鱼一直知晓,也欣然接受,因着她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吕院使将毕身医术倾囊相授,如此大恩,她无以为报,师父但凡有命,她绝对办到。
纵然这会儿让她陷入于一被发现实为女儿身,便会犯上欺君之罪人头落地的凄惨下场。
她也义无反顾。
一直以来,这样的义无反顾,始终如同一把利刃悬在马文池的心口上,故一有机会能让安有鱼急流勇退,他便产生了动摇。
不过这一丝动摇,也不过一瞬。
他更清楚倘若让他师兄背着污名狼狈地退出官场,那并不会让他有机会让师兄恢身女儿身,好让他有机会上门迎娶,只会让师兄不甘不愤继而做出让他意想不到之事,而后果绝然非他所能承受的。
冯大愤然道:“此次陷害,卑鄙无耻至极!”
“是谁在陷害安院判,我已经在查,然眼下最紧要之事,是帮安院判安然渡过眼前难关。”夜二爷沉声道,“院使之位,让不得!”
经十年过去,安有鱼拜在吕院使门下已有十三年。
十三年间,除了学医,安有鱼也在吕院使的扶持之下,成为太医院正六品院判,与木揖的父亲木院判站在同一高度。
当然,倘若无吕院使的加持,夜家这些年来即便没落也不留余力的相助,安有鱼资历比木院判浅,任职太医院的年月比木院判短,家世又无,仅属夜家阵营的情况之下,任她医术再高超,医德再高洁,也坐不上院判之位。
夜二爷说完,马文池冯大没有搭话,不是不想搭话,而是无法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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