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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有鱼晓得情况,尽量避着,不小心在上下衙的路上碰到,在马文池发现她之前,她绝对是夹着尾巴跑得远远的,倒霉催地被马文池发现了,她一步一笑地靠近,全程绝对乖巧听话。
马师弟说东,她绝不说西。
马师弟说要吃糖糕,她绝不买咸鸭蛋。
人生在世二十九年,安有鱼头一回这般乖巧,以往多少会端着个师兄的架子,总觉得师父远游,不在她与师弟身边,她做为师兄,怎么也得代师父把师弟照看好。
岂料这么长久以来,实则是师弟在照看她更多。
特别是进了太医院之后,她不得不承认,师弟比她更像是师兄。
“给。”安有鱼从札记糕点铺出来,将新鲜出锅的糖糕递给马文池。
马文池默不作声地接过,继续往前走着。
这会儿已是日暮,中子街行人已少了许多,守望被他勒令离得远些,他师兄不好让小乌太过近前,便也让小乌远远跟在两人后面。
他和她并肩走着。
她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他,却不知是他刻意而为。
自那晚她亲口同他说要娶关晴珊为妻之后,她便一直躲着他,她自以为掩饰得很自然,实则不过是他配合着她,演着不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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