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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阳站在原地,直至看不到两辆小马车,他还是没动半步。
不知为何,年关将至,本该是喜庆欢乐之事,他却还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年会过得不是很太平。
年宴……
希望是他想多了。
殷平木这一支属于云南殷氏的嫡支,祖籍昆明,殷平森便是在祖籍地当的守备,当年能回到昆明任武职,也纯属巧合,毕竟祖宅一直有宗族的人在打理,其实无需殷平木三兄弟操心。
只能说殷平森回到祖籍地任官,多少给宗族一些底气,也因此在私底下给宗族开了不少方便之门。
有方便之门,少不得有一些难免违规违法之事,细微之处,其实只要不去挖,不去深究下去,也没什么刺手的,终归水清则无鱼,无论何地何处,在哪个衙门,不管大小轻重,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现象。
只要没闹到明面上,谁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
故而这些年殷平木虽有提醒过殷平森,不要太让宗族的人予取予求,殷平森却觉得山高皇帝远,再者也不是什么大漏洞,小打小闹的些微徇私,无甚可担心的,便也没当一回事儿。
殷平木能比三弟多两分谨慎,尽因他是在天子脚下当官,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收到,殷平森如此草率无顾忌的态度,他实则很不满意,却也在心里颇为苟同殷平森的想法。
一山高皇帝远,二也不是什么大漏洞。
真出事儿了,来得及修补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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