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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声不响做完这一切后,手掌重新落了下来,一只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捉住她的腰,冷声命令:“来人!给太子妃诊脉!”
“李玄夜——”赵昔微大急,她肯定是要诊脉的,但却不能再他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诊。
刚刚挣扎欲起,他一抬膝盖,纹丝不动地压住了她的双腿。
一把椅子,两个人。
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手按在她身上,膝盖压在她腿上。
而她像一只掉落陷阱的幼兽,四肢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用气得微红的眼睛瞪他。
“殿下!”后腰被椅子的雕花顶得生痛,赵昔微是真的生气了,“李玄夜!你能不能有话好好说!”
他变得前所未有的粗暴,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就这么倾身按住她,眼眸幽暗欲噬:“柳寄山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性烈的!”
赵昔微不知其中缘由,才愣了一下,又有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她胡乱捉住他的手腕,好容易才把想吐的冲动忍下去,才重新抬起头,咬牙道:“我身子不舒服!你不要这样逼我!”
李玄夜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不舒服还不愿诊脉,是想带着孩子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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