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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昔微没了软肋,连退步也不想了。
“娘娘说话好没道理,我一没做亏心事二没有害过人,为什么不敢来?至于晋王殿下受伤之事,不过是情势所迫罢了。倘若当时在场的不是我,是陛下,是太子,甚至是诸位大人,也怕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事关江山社稷,一念之差或许会酿成大祸,这个道理难道娘娘不明白吗?不,你什么都明白,你只是要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罢了!我正想亲自问娘娘一句,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娘娘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吗?”
“赵昔微,你休要反咬一口!”裴才人一口气提了上来,“你没有害人?你没有害人那是谁伤的我儿?那么深的一个伤口!他流了那么多的血!”
“是的,我没有害人。”赵昔微定定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做了亏心事的是谁,害了人的是谁,导致晋王无辜受累的是谁,没有人比娘娘自己更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这眼神明明很冷静,可裴才人还是觉得有股深不可测的杀气悄然而生。
但她堂堂将门之女,又怎么会被轻易吓唬住?
愤怒的火苗比天高,她扬手就向桌上拂去——那盘所谓的“红糖水”刺眼很久了!
然而,一阵香风迎面,竟有人比她更快。
赵昔微端着琉璃盏,问:“娘娘生这么大的气,原来是想跟我抢这个?”她讶然一笑,忽然唤道:“来人。”
裴才人一愣:“什么来人?”待反应过来后,声音都变了调,“这可是麟德殿!这是皇宫!你想使唤谁?!”
“呼啦啦”立即有几名侍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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