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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鼻子就要撞上地面的时候,他忽然足尖一点,展臂一掠,卷起白衣如练,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椅子里。
“几日不见,殿下功底见长啊!都能把我甩出去了!”顾寒苏咧嘴一笑,随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了李玄夜面前。
“你倒真不客气。”李玄夜冷眼看着茶盏,嗤笑了一声,“真把孤这东宫当成自己家了?”
“嘿嘿,那不是因为殿下对我好吗?”顾寒苏两眼弯弯,饶是李玄夜这样冷峻的人,也被他逗得没了脾气。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李玄夜手指叩了叩桌。
顾寒苏这才敛了嬉笑,恢复了正经神态:“殿下,太子妃这寒症,似乎没那么简单——”
李玄夜眸光倏地一寒:“怎么回事?”
“原先我以为是那海棠醉的问题,可现在看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有些欲言又止。
李玄夜声音冷厉:“说!”
顾寒苏叹了口气,皱眉道:“我也诊不出来,但是太子妃这病症,并非只有那海棠醉的毒性……殿下也知道,海棠醉是那风月场所之物,只是为作助兴之用,虽然有一定的害处,却也不至于痛成这样——”
说到这里就讪讪地打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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