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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郁长临道。
越沨垂眼,嘴角笑容里渗出一丝苦笑,道:“我还以为真的谁都近不得你身,却原来还是分人的。她有什么好?”
郁长临感觉到蓝澜疼得实在难受,对越沨道:“你若憋着那口气,我还你,但我徒弟是无辜的,请赐解药。”
过去那个对什么都不上心,我行我素的郁长临如今竟然会用这种低三下气的口气说话。越沨想不到,更难以想象,记忆中的郁长临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过六百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双方陷入僵持,云笈实在等不下去,劝越沨道:“越沨,我们真的有事相求,你就看在昔日同窗的份上,先把小澜儿的毒解了吧。”
“小澜儿?”越沨面色一滞,问郁长临道,“你也是这么叫她的?”
看似温和的语调,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哪怕郁长临讳莫如深,蓝澜也能感受到郁长临此时的异样。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师父,居然怕了这个女人。她不敢去想,那些她没能参与的关于郁长临的过去里,究竟发生过怎样的事,而那些事是能直接令她伤心的。
感应到蓝澜心里的变化,郁长临立即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澜儿,你别误会。”
看着这师徒之间的亲密,越沨沉了脸,道:“翠羽飞龙调皮,这阵法就是用来困它们的,你们自己要闯进来,受了伤,跟我没关系。解不解毒的,我也没有这个义务。”
见越沨不顾昔日同门之情,云笈那暴脾气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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