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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菻问：「如果你像被诅咒一样停止在高中这个阶段会怎麽样？」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问，意识到时已经问出口，好奇亦或是想找个话题，她不太清楚，但并不讨厌他是真的。

        「啥啊。」万里抱怨她的问题过於天马行空，但依旧沉思一阵後启口回应：「……大概会去找出为什麽吧。」

        「找出、为什麽？」

        「嗯，你看不常这样说吗，如果有回到过去的机会，会去改变什麽、或是去做当初後悔没去做的事情吗？」

        「既然会停留在这种阶段就代表有什麽是要你去找出来的吧。」

        杨菻转过头怔怔的望着他——

        她从未去思考过什麽是没有完成的事情，正因为轮回了好几次，当初的愿望都一一实现，好b全学年第一或是刻意打架闹事，然而剩下未完成的事情是什麽她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麽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你还真是蠢啊。」

        「这个问题是你提的吧？」万里不解问道：「专门找架吵是吧。」

        听闻，她忽然轻笑起来，这样说起来确实没错，问了一个任谁都会不解的问题，又说别人为何要这麽认真去设想，怎麽想自己都像是挑毛病的疯子一样。

        不过就是有人会去思考自己的疑惑感到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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