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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管束iao道,只能通过触/手吮吸排iao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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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知节醒来时,睡眼朦胧,脑袋昏沉沉地靠在枕头上,他揉了揉眼角,困意还挂在脸上,整个人比睡前还蔫儿,腿根酸软得像踩了棉花。

        “嗯……”随机感觉有粘腻的触感在他身上游动,他侧过身,手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想抓起麻醉针对付那只烦人的触手,可指尖划过空荡荡的木板,没摸到任何东西。他皱起眉:“哪去了……”

        触手趴在床边,细小的气泡在它半透明的胶泥的体内咕咕冒着。

        它在生气。它昨晚警张了半夜,还是把季知节的麻醉针收走了。它缓缓伸出一根软乎乎的触须,装的像个好奇的孩子,轻轻戳了戳季知节的脚踝。凉腻的触感让他一激灵,困意瞬间散去,他猛地缩回脚,没了麻醉针,他迅速拉远距离,瞧了触手一会儿,他突然笑了:“别碰我哦?”他抬脚踢过去,触手被踹得一颤,气泡冒得更快,像在咕哝不满,可还是缩了回去。

        他坐起身,盯着触手,冷笑一声:“再靠近试试,我弄死你。”心里却闪过一丝躁,触手抖了抖,这会轮到它逗他了,软乎乎的身体蠕动着又靠过来,前进一下后退一下。触须试探着缠上他的小腿,季知节怒火蹭蹭往上窜:“说了别碰我!”他抓起床边的枕头砸过去,低吼:“滚开!”触手被砸得晃了晃,气泡咕咕冒得像沸腾,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触手突然绷紧,软乎乎的触须变得坚韧,尖端分裂成一根中空的细管,像蛇信子般灵活。它猛地缠住季知节的腰,把他按回床上,细管直直探向尿道口,挤开窄小的入口,缓缓钻了进去。季知节腿根一僵,惊叫道:“你干什么!”触须前端通了水,冰凉的水液从细管淌出,慢得像滴水钟,一点一点灌进尿道,撑得通道发胀。

        “啊啊啊啊…!!”他夹紧腿想挡住,可触手缠得更紧,水液流进膀胱,鼓起一个沉甸甸的小包。

        水液灌得极慢,像故意拖延,膀胱被撑得发热,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像个圆滚滚的球。他喘着气,手按住小腹,脑中快速想着许多计划,摸到了藏在床板下的一柄小刀,可随即想到这是他的触手,却又都放弃了。

        胀痛像针扎,尿意一点点堆积,他咬紧牙关骂道:“放开!你这触生!”触须却钻得更深,前端直接探进膀胱,像一条灵蛇盘踞,表面的起代替的鳞片一点一点的刮擦着内里,堵住了出口。他抖得像筛子,眼泪渗出眼角,声音沙哑:“好胀……”

        灌完水触手将他的四肢缠绕固定,不让他碰出自己的下体,于是他便只能挺着个巨大的肚子仰躺在床上,他小声的叫,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

        “宝贝,我要去上厕所。”

        “啊啊啊啊…”触手又灌了一些水进来,掐着他的尿道牵着他把水肚子往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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