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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唑仑*?”赫伯特的神情像是对这东西无比熟悉——这类药物他直到25岁才开始碰,为什么现在的以利亚手上就有阿普唑仑?
以利亚·里希特皱着眉头看着他,猛地抽手,挣脱了他的桎梏。
就在这沉寂交错的时刻,远方的交谈声破开了这层缄默的空气,以利亚·里希特那种冰冷的眼神终于撤去,膝盖略微使劲,在赫伯特没反应过来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赫伯特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刺激到了赫伯特原本就不太好的肺部,这让他止不住地咳嗽着。
他揉了揉被卡得疼的颈骨,起身看向远方略有动静的树林,再看了看旁边跪着的、已然悄无声息的尸体,大概明白对方抱着什么心思了——无非是一些低能的栽赃陷害,但他同样明白现在逃走没有意义。
以他的性格,就算只是21岁的他,估计也不至于目中无人到对通缉令无动于衷的地步。但如果现在真的离开,恐怕只会加重嫌疑,况且应当很快就会被追上了。
远处的声音渐近。
“嘿,你知道前天罗根镇死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吗?”其中戴高帽的那个绅士问他身旁另外一个手持拐杖的男爵。
男爵想了想,回答道:“似乎是温德森伯爵的长子伯亚少爷……”
戴高帽的绅士惊叹了一声,“老天,真的假的?唉,温德森伯爵是个好人,却被命运这样对待,自己不得善终也就罢了,儿子也得到这样的结果,真是坏事。”
男爵附和着叹了口气,说:“是啊,他们曾经还收留过一个可怜的孤儿——我瞧着他很沉默,成熟得不太像小孩子,每次他用那阴冷的眼睛看着我时我都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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