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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成没有解答白钰的疑惑，而是问他穿了什么衣服。

        白钰拧了拧脚趾头，面不改色地胡诌：“嗯...衬衫和裤子。”

        他寻思恋人不在家，自己下面光溜溜的，有损形象，于是无中生裤。

        “把裤子脱了。”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一股暖流从白钰的脚升到脑子，周围的空气渐渐热起来了，他大概知道裴成想干嘛了。

        白钰抓着领口思考了几秒，解开衬衫，扔到地下，然后又捡起穿上，试图用这个声音蒙混过关。

        “脱好了。”他有些心虚地说道。

        裴成没有发现异常：“真乖，戴上项圈坐好。”

        白钰经不住裴成夸，耳根渐渐染上红晕。

        他按开搭扣套住脖子扣好，项圈的长度竟恰好贴合。随着喉结的滑动，粗糙的面料摩擦在他肌肤上，又轻又痒。

        裴成没说，但他自作主张将牵引绳的那端挂在衣帽架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项圈束缚着，赤裸着下身坐在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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