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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学长知道这是什么吗?”余眠眨了眨眼,回头望着钟陶,眼神映着水光衬得粉扑扑的脸更让人想欺负了。
“嗯。”钟陶面不改色地胡诌,“眠眠乖乖别动,学长帮你。”
“噢……”余眠半信半疑,但还是听话的撅高了屁股,就因昨天帮他缓解了胀气,他对钟陶的印象就多了个可靠懂养生的标签。
“啊……嗯……”清晨的浴室频频传出少年的娇吟。
是钟陶反复戳弄他阴道里的g点,余眠这会面色潮红,浑身沁出一层薄汗,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台子上,任由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好似在迫使他看镜子中那人淫靡色情的模样。
高翘的臀肉被挤得变形,余眠在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中泄了出来,薄精尽数撒在台侧,腿心也啪嗒啪嗒滴着骚液。
他就记得最后听到钟陶搂着自己说,“眠眠,水越流越多了。”
……
余眠统共就三条内裤,昨天的没来得及洗,其他两件在睡梦中和浴室里战损。他只穿了件卡其色的灯芯绒裤子,心不在焉地上课。
那布料还是比内裤粗糙许多,磨得他本就红肿的阴阜更肿了,甚至细缝里还汩汩淌出点水。
余眠怕洇湿了裤子别被人看见,下课了慌慌张张地去超市买了内裤直奔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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