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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毅两根指节随着余眠的动作“啵”地抽出,他和秦哲捞起在地上乱爬的余眠。
“哥哥只是开了个玩笑,瞧把你吓得。”
“就是,眠眠你怎么这么胆小。”
他们语气轻巧,仿佛刚刚真的只是开了个玩笑。
然而胆小的余眠早就满脸通红,哭得一抽一抽的,时不时打个哭嗝,好不可怜,看在两位老禽兽眼里跨间的巨物反而更硬了。
时毅哄着他:“不哭了眠眠,学长们知道错了。”
拿着淋头把他刚刚蹭在地面的皮肤又冲了一遍,秦哲拿来浴巾把颤抖着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就拦腰抱起余眠抱回了床上。
沿途经过正在学习的钟陶,他竟抬也没抬起一眼,仿佛早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即使发生了什么他就莫不关心。
这一切都在余眠的心里埋下一颗怪异的种子,只待小苗破土冒出尖尖的嫩芽,他就会明白那是三个男人丑陋不堪的欲望。
可惜余眠这会还在发懵难过着,他眼尾还红红的,卷翘的睫毛挂着两滴泪,笨笨小脑瓜一次只够做一件事,剩下得全都神游天外去了。
于是两个禽兽又藉由帮余眠抹干身体,又两手并用地把小家伙软乎乎的娇躯摸了个遍,余眠困得不行了,就糊里糊涂地任由他们侵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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