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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的脸色愈发冷冽,冷冷道:“他的事,你们最好别多问,也别多管,知道越多对你们越没好处。”
看出他满心的戒备与不满,小公子不敢再过线多问了,心底则是暗暗想着后面可以多于那男子联系感情打好人脉。
至于那女子方才的警告,他当然不能听命是从,这是最有利于他们保命的捷径,万万不可舍弃。
自小在那心计算尽的深墙大院中长大,即便年纪尚小,却已深受熏陶,对趋避厉害早有敏锐的察觉。
果然,那侍卫又把他们关到了某间破落柴房里,还拿了比之前更粗更重的锁链死死锁住了柴门,确保他们绝对不能出来后才欲回去复命。
只是那侍卫转身离开前,他看着柴房里模样狼狈而可怜的一大一小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意味不明的丢下了四个字后掉头就走。
“他叫忘河。”
夜色袭至,那名叫忘河的男子果然出现了。
被一声声清脆呼唤吸引而来的男子见果然是他们一对主仆,便忍不住的扼腕叹息。
“你们怎么又被锁起来了?”
余光又瞥见殷离嫩白的胳膊上皆是条条红痕,眼中尽显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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