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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一边重重叹气，抬手把额前的浏海往後拨，似是想把所有烦恼全抛到脑後。

        「我们一直都不是一路人，你不需要继续迎合我。我也说过，我从来不需要朋友。如果你觉得我当初答应帮你是个错误，那我道歉。」

        这句话像冰冷利刃，一刀一刀地剖开叶森悠的情绪。

        他终於忍不住情绪爆发：「向yAn光，你还真行欸！做了那麽多超出契约的事，等我真的把你放在心上，当你是朋友、是重要的人时，你几句话就把我打醒了？」

        他眼眶渐红，呼x1变得凌乱，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一样。

        见他这麽激动，向yAn光忽然觉得自己像个什麽负心汉，不忍再说什麽会刺激他的话。沈默了片刻，在心里挣扎了几回，才决定把藏在心里好久好久的伤疤，全都说出来。

        「那我就告诉你，朋友……为什麽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夜风轻轻拂过两人之间，也将向yAn光尘封的记忆一并带上了眼前。

        叶森悠凝视着他，眼中浮着细碎的光影。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向yAn光愿意谈论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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