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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冷笑,紧紧的握着手中长枪,冷笑起来了,怒斥吕布:“吕奉孝,亏你为天下最强的猛将,连我跟前十步,都进不来,你何谈勇猛,若不敢战,速速退去,某尚可六你一命!”
“贼子,休要的放肆!”
吕布继续猛杀。
他是很凶猛,但是他麾下兵卒,已经被纠缠起来了,他身边仅存的亲兵,已经不多,明军还有弓箭手,弩手在压制他的战斗力。
这样他的冲锋的气势,被压住了不少。
距离明军的中军主营,仿佛就差了几十步而已,战马一个冲锋,他就能杀过去,可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
他就是不敢甘心。
而张任恰恰好,利用的就是他的不甘心,这一刻的张任,他是把吕布的心思,揣摩到了极点。
他若不以身为诱引,吕布不敢杀进来。
他若不挑衅,吕布不会不甘心。
而他,亦是火焰上跳舞,距离吕布这么近,一旦他们部下挡不住吕布,他将会被吕布近身杀,到时候他未必挡得住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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