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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一脸正气,这话不用蒋路教他,都他都说了:“我牧山昔日误入歧途,幸得陛下开恩,方有今日之成就,位享庙堂之上,宗祠延绵,自当以身报皇恩,勤王北上,当是为诛叛逆,扶朝纲,岂敢有异心!”
“那今叛逆何进,在雒阳北郊之上,汝不发兵北郊,却图谋雒阳,难道不是狼子野心吗?”种劭拍案而起,无畏营帐众人,冷冷而道。
“居然敢怒叱主公,混账东西!”
“他找死!”
大营之中,众将暴怒,一双双冷眸瞪着种劭。
“种大人稍安勿躁!”
看热闹的牧景看着这有些压迫的气氛,这时候才缓缓站起来,他嘴角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吾父兴兵而来,乃是忠肝义胆,可朝廷却防如草寇,岂不是伤吾父之忠心,雒阳城的城门关闭,岂不是在防吾父之意,南阳义士,长途跋涉兴兵而来,却被挡在门外,何之道理!”
要打何进可以,必须入雒阳。
只有入了雒阳,牧山这个太傅,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当朝太傅,一日不入雒阳,一天都得不到天下人的认可,这就是朝廷正统的威力。
牧景如此说,就是告诉种劭,入雒阳,是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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