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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用意了!”
戏志才灵光一闪,顿时贯通了思路:“你太腹黑了,主动挑衅了联军,打压了他们的士气,逼迫他们攻打汜水关,最后却把锅扣在了西凉军的头上,接下来是西凉军替我们受汜水关,你摆明了让他们打起来了,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腹黑这个词语是他跟牧景学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牧景太久了,他也会被牧景传承一下现代人的思维和言语。
就好像牧景来这个时代久了,他也会被融入这个时代。
“我哪有这么腹黑的算计!”牧景摊摊手,颇为无辜:“我其实就是闹出点动静,让河内那边放松警惕,好让我们打的顺利一点!”
“那就是一箭三雕!”戏志才断言:“打压联军士气,把西凉军拖入战场,还能吸引河内方面的视线,了不得的算计!”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牧景喜滋滋的说道。
“我还忘记了一点,你脸皮厚!”
戏志才拍拍额头。
他决定不调戏牧景了,这种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斗不过啊,他开始进入正题:“想好了河内之战如何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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