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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她越来越受不了。
回了卧室,乔初浅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在地上的小闹钟,脑子里好像有片状的记忆闪动,手指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处的红痕,难道是睡着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了?
她拉开抽屉翻找退烧药,可找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了空盒子。
“就知道好运不会一直在。”
有些泄气的将抽屉推回去,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外面夜色越来越黑,她不想出去买药。
扯开毯子蒙上头,乔初浅闭上发沉眼睛,老天爷,保佑我睡一觉明天烧就能退下去。
后排的别墅内,林平眉头紧皱,小心谨慎的处理着沈北川身上的伤口。
“老板,缝合的时候会疼,您忍着点。”
“嗯。”
侧坐在沙发一角上的沈北川只是随意嗯了一声,经历了炼狱一样的痛苦之后,伤口缝合的那点痛对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伤口很深,好在没有什么碎片在里面。”
林平说着埋怨的看了某人一样,老板又控制不住那颗狂躁的心偷偷的跑到老宅子,费力处理监控不说,还让自己受了伤,话说是发生了什么,肾被掏空他能理解,后背受伤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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