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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眼鹿羽,示意着他赶紧离开。
鹿羽见此,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心中禁不住的想着,定要赶紧的娶了婉璃,然后名正言顺的与她同在一处……
眼看着若白越来越近,鹿羽点了点脚便跃出了窗外,身子轻盈的宛如只是一只青鸟闪过了窗前……
若白推开门来,见着婉璃站在了屋内,禁不住的有些诧异:“小姐怎的下床来了?”
婉璃闻此,面上不自觉的闪过了一丝尴尬,继而瞥见了桌上的灯烛才信口言道:“瞧着烛光晃得厉害,想来该是剪了,瞧着你不在才自己下来……”
若白抬眼,见着烛边果然有一柄剪刀,继而才轻轻一笑:“我便想着该换烛了,这等粗活怎能劳得小姐,小姐快去休息吧!”
婉璃闻此才挪了步子,有些急促的爬上了床头……
若白见此,没由来的感觉着今日的小姐实在有些奇怪的很……
及笄礼乃女子一生最重之事,极为繁琐,是以婉璃一早便被若白拉了起来,沐浴熏香。
待得出发之时才顾得上将那白玉簪交给了若白,说是笄礼上所用。
若白虽是瞧着这簪子陌生,可因着是婉璃所给,又玉质上乘便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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