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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程恕反问。

        洛北甯笑，眼里阴鸷，“因为你脑子有病。”

        程恕笑起来，似乎在玩一个游戏般，乐在其中地瞧着他，“我不仅讨厌你，还讨厌程愿。”

        “她是你亲妹妹。”

        “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应该作为我的妹妹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真歹毒。”

        程恕耸耸肩，不置可否，“从她爱上你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是我的妹妹了。”

        “你对我哪里来那么大的敌意？我此前并不认识你，程恕。”

        程恕笑了一声，没回答。

        洛北甯说：“你下来。”

        他用手撑住车窗边缘，微微俯下身子，冷冷直视她，“你为什么设计陷害程愿，让她丢了记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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