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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帝……可能不是仙人的尽头。”

        苏凡：“？？？”

        龙汶雪的话让苏凡的大脑突然宕机了一下，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这只恐鳌，他的境界很有可能在仙帝之上。”

        “嘶？！”

        龙汶雪语出惊雷，苏凡立马倒吸一口冷气。

        “不然你想，为什么冥界九位仙帝都不是恐鳌一个人的对手，我刚才觉醒的记忆里，很明确的告诉我，仙帝境界，曾经……并不是最强的存在。”

        “仙帝不是最强？”

        苏凡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这个结论又极为合理，否则为什么冥界诸位仙帝联手都不是恐鳌的对手呢？

        “那你为什么要说曾经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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