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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净先看凉郡王家的,一看吃了一惊:“什么?叶息正三个兄弟全要来?”
承庆帝笑了笑:“凉郡王的这个弟弟,朕是知道的。当年,老亲王怕他们兄弟俩会为了爵位有罅隙,就刻意的把小儿子养成了没主见的性子。后来,又怕他分家后日子不好过,就替他娶了一个会理家的能干媳妇。日子过的到也不错。只是,这小儿媳出生低,见识就少。过过小日子,理家算账还行,遇到大事就有些看不清了。”
叶明净翻了翻名单,道:“她看不清,有些人还是看的挺清的。这不,豫国公、睿国公和康国公家派的都是成年的嫡子。”
真的是成年,尤其是睿国公家的叶息矜,二十四岁的翩翩公子,家里都有两个儿子了。人家愣是老婆儿子都没带,光棍一条的上京。明摆着一副“我已经有后了,不怕和你们扯皮”的态度。
豫国公家的叶息聆,二十二岁,家中有一嫡子。康国公家的叶息观,二十岁,家中妻子怀有五月身孕。
瞧瞧!都是聪明人啊!这三位看上去还真就像只是来京城见识的。
叶明净不敢大意。成年人远比未成年人要难对付的多。世间之事,千变万化,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胜利者。
相比之下,凉郡王的嫡长子叶息慈,看着就要单薄许多。但也不排除意外的可能。
叶明净合上名单,呼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都有些杯弓蛇影了,看着谁都像敌人。左也要防备,右也要防备。真是累!
承庆帝不动声色的饮着茶水。
这是必经的阶段。没有人能帮她,她必须自己学会拨开迷雾,找到事件的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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