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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悯不置可否:“这到底是悟远的家事。他想夺回自个儿原本之物,也没什么不对。”
耿氏擦擦眼睛:“那妹妹现在怎么办?听太医说,她这身子,只怕是再难有了。”
“不急。”杜悯道,“这事等悟远回来看他怎么说。我们虽是娘家人,却也帮不了婉儿一辈子,她终究要和悟远过下去。这事,还得他们夫妻俩共同拿主意才好。”
耿氏用力点头:“说的是。再怎么也是结发夫妻。还是得两人商量着来。”
她其实是很看不上小姑子治家的手段的。不,她这位小姑子,压根就不会治家。不是说她不能干,而是为人太天真了些。别的不说,连个贴身丫头都没拿捏住。真真是被婆婆给宠坏了。幸好她的两个女儿不是这般。自个儿不中用,就是找了天下第一能干的夫君,也终有被嫌弃的一天。
她在这里琢磨杜婉的人生,并延伸到自家女儿身上,以为警戒。杜悯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陆诏最近几个月写给他的信,有些怪。
言词和语气都和以往差不多,可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比如十月间收到的那一封。信里有几句关心他的话,说天气冷了,大哥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
每年冬季,他都会由于寒气入侵鼻喉而引起咳喘。身体养的好不好,端看这一冬咳的重不重。照理说,陆诏提到天气冷了,希望他保重身体。怎么也得添一笔说说咳喘的事吧。可偏偏信里就没有。诸如此类的小小违和处还有很多。
杜悯可以判断,这信,不是陆诏本人写的。
但一定是经过了他的授意。否则不会语气和笔迹都那么像。一些家常小事也不会在信中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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