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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净歪了歪脑袋,显出几分俏皮:“早早还是孩儿,自然要玩儿戏。有什么不对吗?”
“你……”陆诏脱口而出了半个字,胸膛微微起伏。半天后,似无奈的叹道:“陛下。殿下是皇子,不是普通的孩子。此举太过危险。那里都是乡村莽夫,万一出个事,后果不堪设想。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无需事必躬亲。”
叶明净收了笑容,沉默了一会儿,语速缓慢:“悟远。朕的孩子不多。只这两个。朕损失不起,朕既这般做,就有朕的道理。”
陆诏也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陛下和殿下说了他的身世。臣以为,陛下是认同臣与殿下亲近的。”
“当然。”叶明净回答,“父亲这一角色不可取代。早早已到了明理之龄。朕绝无拦着你们亲近之理。”
陆诏神色晦涩了一番,又道:“臣在与殿下亲近时,或许有无心之失,影响了殿下。臣日后定会注意。”
叶明净“扑哧”一笑:“你那是什么脸色?怎么,以为朕是对你有意见了,才发配了早早,故意避开你?”
陆诏再次惊愕,仔细的看了看叶明净的神色:“既非如此!为什么要让他去?”
“去玩儿啊。”叶明净心情大好,“小孩子就是需要好好的玩。这是他的权利。”
陆诏开始头疼。今天的见面,他是有备而来。所依仗的,就是他对叶明净心态的把握。在他看来,叶明净既然能告诉叶初阳他是他的生父。就意味着同意他亲近孩子。但作为帝王,显然又不乐见他对孩子的影响过重。此番作为,应是为了敲打他而来。所以,他才递了折子。而叶明净的单独召见,也说明了,她知道、并愿意和他谈关于孩子的成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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