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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翊缓慢开口：“宋斐，这是他做过的事，你没有办法帮他顶替。”

        这几个字像几个沉重的巨石，压在宋斐肩上。

        他噗通一声跪下来，失神地看着谢翊，浓重的绝望从他眼底浮了上来。

        “可是……就是我……”他试图说服谢翊。

        “你确实动手了，但这不意味他是无辜的。”谢翊用温和平静的语调说出残忍的话，“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宋斐转头看向商言尘，嘴唇翕动。

        和他说，你没做过。他们找不到证据。

        商言尘别开视线，站直身体：“是我做的。”

        “不是你！”宋斐从地上弹起来，握紧他的肩膀，仓皇失措地摇晃他的肩膀，近乎哀求的说，“你和他们说，不是你……”

        “是我。”商言尘转过头，冷冰冰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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