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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真叹着气道:「这像舒治极为y气,是条真汉子,羯人掳了他去,也难yb他屈就,只怕终究成不了大事…」
说着他眼望众人,将茶杯在手中转了又转,最後道:「有件大事你们不知,那齐云山的传说并不假,山中确有极大玄机,藏着诡异奇术。如今像舒治脱逃,他大可自行迳往齐云山,若真遇机缘,他原本邪术更将增强百倍,届时他反将羯人一军,使其全族尽皆投其麾下,再连合他原本在益州羌军,两军夹击大晋,天下非他莫属!」
萧克听得冷汗直冒,只觉余真所言绝非无稽之谈,自己若是像舒治,定也是如法泡制,趁机坐大。伍不伪歪着头看着他道:「萧大人,你这寿春城池离那齐云山可不远呐。像舒治若要试炼那新得邪术,只怕先拿贵县试刀。」
萧克何尝不知,只不过一无对策,只得嗯嗯两声,心里不禁打起弃城远遁他乡的算盘。正困窘间,一直没吭声的樊老爷子忽然哼了一声道:「两位河西来的小将年岁不小,所见战阵难以数计,掐指一算便知咱们这寿春城不保,是也不是?」
他这话极尽讽刺,却又难以驳斥,余伍二人出不得声。樊槐先声夺人,再下一城道:「两位未免将咱们大晋汉人瞧得太小了,这齐云山与寿春之间可还有我堰口。谅那姓像的有多大能耐,也不过就是摄人心魄,剪纸布阵之类戏法。无论是他或是戴羊皮扁帽的羯人胆敢在齐云山闹什麽玄虚,我樊槐第一个饶他不得!」
说罢他将手中长杖往地上一跺,气势果然不凡,两个卢水胡军官一时哑口无言。张方向樊槐拱拱手道:「老爷子,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那像舒治的手段,你我都已见识过,他不扬手,便可驱策旁人为他卖命,若再於齐云山习得更为歹毒咒术,难保不能驾御整族羯人。虽说堰口人勇悍,又如何抵挡得住?」
樊槐嘿地一声,又急又气,脸涨得通红,气愤愤又是将长杖一杵,却难以出言反驳。好一会众人都默不作声,最後余真打破沈寂道:「樊老爷子,这堰口可有邬堡壁垒,或只是散居民庄?」
「是散居民屋,围绕着短矮土城墙,那便如何?」萧克抢着回答,他心急如焚,yu知详情。樊槐若能以堰口为前部抵挡羯人或像舒治,那就再好不过。
余真回道:「沮渠将军忌惮像舒治,早已派人搜得军情,他这摄心妖法必得距人十尺之内方能施展。因此若是散居民宅,他便可一一突破,施术制人,但若据於邬堡之内抵抗,他邪术便鞭长莫及,绝难施展,如此一来便与寻常敌军并无不同。」
萧克立时站了起来,挺着x道:「这有何难处?本郡虽自汉末便战乱频仍,但赖得乡民努力,仍积得些许钱粮,堰口地小钱乏,定需挹注,本官立可拨发民工粮饷资助,尽速助堰口於要地起一邬堡。樊老爷子意下如何?」说罢看着樊槐,满脸恳求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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