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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让吴懿为其他的那些世家门阀掏心掏肺的做事情,那就更加是痴心妄想!
别的不说,就单单是当初吴家牵至益州初,他们可是被益州本地那些个世家门阀合起伙来排挤了好久好久。
若非是吴家前几任家主的当机立断,再加之付出了一些惨痛的代价作为补偿,不然的话他吴家又凭什么安安稳稳的在益州之内扎根生存下去。
殊不见法正之法家,虽然剩下的都是些零零散散不入流的人物,可多少也是世家的根底不是。
就因为被人联手排挤打压,以至于法家现在就只剩下法正这么一个独苗可以拿得出手,其余的基本上都成了过去式,人就算能够找得到,精气神恐怕也早就是废的不能再废了!
有此而论,法正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实际上也是源头在这儿,多少是跑不了的。
这要不是后来刘焉抵任益州为牧,带来了一批强有力的外援,也便是东州士人系,再加之刘焉本身的狠辣手段杀伐果决,否则不然法正还能不能一直撑下去都还是两码事的……
而有法正之一便有法正之二,亦如孟达等人便是如此,比比皆是根本不在少数。
在这样的大环境前提下,吴懿乃至于他背后的整个吴家能够对益州那些世家门阀有什么好感?
甚至别说是好感了,就是双方能否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其实都还是两码事的!
更不用说现在吴懿深刻的明白,只有主公刘备少主刘禅的这条船才是最稳当最有前途的。
那些个世家门阀终日里抱着过去的风光而不跟撒手,始终是沉浸于旧日的往事当中,表面上看起来好似威风的不行,但实际上内里面却是早就已经腐朽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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