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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目的所在,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想要在他们雍家举事之前,搅动四方风云变幻,让建宁郡周围的郡县没有办法迅速的反应过来,甚至再深层次的揣摩一番,刘禅完全可以相信,这邛都县城,亦或者说是越嶲郡内,应当是有一股人跟雍家有着不浅的交情,甚至说是依附于雍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股人的身份有可能是郡守焦璜,也有可能是那醉酒的都尉,刘禅并没有士卒的把握排除他们两人身上的嫌疑。
当然,没有表露身份丝毫不惹人注意的另外一些人也是一样有可能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刘禅会将这第四种可能性列为最低,甚至于不太相信会发生的原因。
实在是这种流程操作下来的困难性太高了,高到就算是在南中生存扎根了近四百年的雍家,怕也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可以。
这其中可是还没有算上新朝的那段时间,公孙述割据益州时也一样不会给雍家什么好脸色看的。
正所谓成也大汉开国功臣身份,败也是如此。
凭借这个背景屹立不倒了数百年的雍家,想要迅速的脱去,可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考虑的方向繁多,需要注意的事情更甚。
这才刚刚抵达越嶲郡,就冒出来这一档子让刘禅都感觉到头疼的事情,天知道将来还会遇到些什么麻烦。
更不用说他们可还没开始针对建宁郡雍家这个真正的对手呢,如果是连人家正主都没有看到,甚至说雍家都没有亲自下场的情况下,刘禅就周转不开搞不定了,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但想必这种情况会出现的可能性应当是为零的,不用有太多的怀疑,也不需要考虑什么绝对不绝对的问题。
而是实实在在的势力碾压于前,刘禅这一次到南中来虽说是带着老爹跟先生的期望,但刘备跟诸葛亮也自然不可能把宝全都压在刘禅一个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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