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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事情单单只靠士卒自己可是不成,是以刘禅总是会找些由头将手底下的白毦兵调出去。
要么是拉练演戏,要么是奉命剿匪平定一方动乱。
然而益州这两年时间里,动乱什么的基本上都看不见,匪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真有什么山贼劫道的匪徒,怕是刘禅根本就连个汤都喝不上,那些贼人就得被手痒痒到不行的三叔给杀了个精光!
如果说刘禅是怕自己手下的护卫们失了血性沉溺于享受当中不复战斗力。
那么对于喜好战事的张飞而言,他纯粹就只是想要打仗罢了。
说白一点就是手痒了,蛇矛一日不舞便浑身难受,半月不亲自上马杀敌就感觉日子都过的不痛快。
这种习惯在三叔张飞那里可是仅次于他对酒水的执着,刘禅要是能够抢得过那才是假的可以……
抢又抢不过,再加上益州北部诸郡治安良好风气渐长,在《蜀科》的严格要求下,作奸犯科者实是少有,那就更别说是聚众作乱为祸一方的了。
百姓们生活安泰平平静静没有什么波澜,除却了交税纳粮之外,每年收成之后还能有一些富裕,年节时自然就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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